真想不到现在还有这样风度的女剧作家
——中国戏剧史研究专家田本相
她多数时候是沉静的,比沉静更沉静。
有时进入创作的状态,常常很久迎面不语、对面不语、同行亦不语。
排戏和演出时,是另外一个柔情的样子,满是光华。
我们没有生活在民国,不知当时的模样。可有时,我会从红袖身上、她在散戏后待人接物的做派中,隐约感觉到一个民国才女的模样。
人都是多面的,尽管日常总见,可她最可爱、最有华彩的这些时候,我能感受到的,也是极少的时候。
她通常是一个比凡人还平凡的样子,过着极简的生活。
最开心时,我们说,可以喝些红酒或茶。还没实行,就怕受到其他因素的困扰而不再提及。
如果不是她常提的那些不“编”剧、不演“戏”,生活化、自然态,努力求真,不刻意制造“冲突”,我可能永远也不会意识到,自己在剧场里经常看到的,只是“戏”而已。
假如没有红袖……
假如没有红袖戏剧……
我不会去有意无意地思考“真”与“假”、“似”与“不似”,不会分辨虚构与事实。当然更无法从浮华中,从一片喧哗与躁动中,访到剧场的沉静与安宁。
如果人被温柔以待,她对世界的状态,也是温柔的。
“但是,你却感觉她的‘反叛’,小剧场戏剧所期待的那种艺术的‘反叛’,对抗着这世俗的喧嚣,对抗着小剧场戏剧的喧嚣,对抗着世俗的虚伪、戏剧的虚伪。”(田本相)
(明天若晴文,胡维捷摄影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