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年前,我来过小木屋,数年间,故地重游,只见杂草横生。房子的痕迹是一点也没有,好像这里似乎就是为杂草而生。
如果有人站在这里,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这里有过一座木屋,一对夫妻将岁月拉成家常,漫漫人生如细水流长。
但是这里,我看到,却永远只有一堆杂草。
我几乎很少来这里,那天无事,散步走到了这里。残存的记忆似乎一下被触醒,这里曾经也是我外公外婆住过的地方,可是现在却了无痕迹,就连我的记忆,也零星半点。
记得在我很小,木屋不大,黑黑的,与周围房子格格不入。门口有一道门坎,不高,我记得我总是左脚先迈进去,然后去喊外婆。外婆总能从黑黢黢的角落掏出东西给我吃,要是再往后,我便记不得,也许是年纪太小,也许是晚上的星星太闪亮。
外公走的早,加上母亲生我很晚,所以没见上。听我母亲说,外婆每天都坐在门口,等我们回去。因为母亲是外婆的小女儿,老辈似乎总是会有特殊的格外的感情倾注于最小的孩子,我的外婆也不例外。盼星星盼月亮,母亲回娘家的次数越来越少,而尽管这样,门口总有一张凳子,和一位佝偻的老人,将日月星辰望穿。
也就这样,外婆身体每日愈下,特别是眼睛。因为外公走的早,自己孑然一身,或许思念成疾,外婆每天以泪洗面,可以说是将眼睛哭瞎了。
最后一次,回到小木屋是因为外婆的离世,这也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小木屋,十几年后,我也不曾想我会站在这里,看杂草丛丛。我问过我母亲,关于木屋拆除,母亲也是含糊过去,没有说个所以然,我也就作罢。
我有时在想,要是外婆尚在,我应该和她很亲,毕竟她也是母亲的母亲。(作者:谢雯雯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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