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立世,何惧八荒
人生而无畏,或言语;或交通;或集市;或行踪。随年之欲长,授之愈多,便多而有畏,知其有所畏,无所畏,方可成其大事。 畏于世人之言语,便循规而行,泯于众人。其所成大事者,均异于常人,无畏于世人之规矩,有阮籍啸之风;无畏于世人之言语,有“万钟与我何加焉”豪气;无畏于世人旧俗,勇于变法,有王安石、商鞅变法之气,人活于世,何畏平俗世之言语,何须自缚,或以之为凭,逃避。此乃不可为。
世上多信仰,唯我华夏,不信天,不信地,心中唯信“自我”,无寄于他物,任凭自我,悔之,怨之,自我受之,兴之,成之,自我享之。从而人无畏于鬼神,是有万丈方塘于心,沉厚稳重之念。无畏于鬼神,便是无畏于心,心中无愧,便无心虚,气短之念。丈夫立于世,何愧乎。惧乎鬼神?愿随君生于世,行于世,无虚妄之言,无敷衍之心,正心立身,功渡八荒。
丈夫多无畏,故为好事,但仅知无畏,便不得敬仰之心,遵循之意君可见,北宋高洋仅凭喜怒哀乐于人,视人如同猪狗;暴秦二世,刮民膏,抢民女;纣王为妃建肉林、酒池,三人皆无畏于所有,此之为好?古人云:“敬人者,人恒敬之;爱人者,人恒爱之。”三者皆逆行其道,便引之反噬,毁于朝,亡于君。由此观之,丈夫应须有畏。
丈夫有畏,畏于心。心之所畏,畏于社会,畏于社会之规矩, 畏于做人之底线,敬仰之心人皆有之,使其敬之万物有灵,便无滥杀,冷漠之意;使其敬之,万物可贵,便无伤害自我,浪费万物之心;使其敬之万物有序,便无怠促、攀比之想。丈夫立于世,有所畏之,似天边之流云,自由闲意,却缚于天。 丈夫无畏于心,为己。丈夫有畏于心,为民。为己者,行事不拘,无愧于心;为民者,心亦于民,畏之于民,故有所畏之,两者兼之,寻之平衡之道,便为大丈夫哉。
大丈夫立于世,又何惧于八荒耳?
文:李子璇 江西农业大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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