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西医孰优孰劣的争论从未停歇,现在的西医眼科医院都配置了至少几十的营销团队,而且每年投入至少数百万广告费。在西医眼科茁壮成长的时代,在西医眼科占据主导地位的市场环境中,中医眼科的发展似乎尤为艰难。然而,仅凭眼病患者口口相传的华蜀眼科坚守中医眼科近30年,成为了“民间中医眼科”的中坚力量,让无数患者享受到中医眼科的优势和特色,也让华蜀眼科成为成都眼科行业中不可被忽视的存在。
传承中医精华
必须从经典开始
“当下的中医教材无法替代经典。”陈来华院长指出,例如《中医基础理论》对“病机”的解释就带有西医的思维:病机是指疾病发生、发展、变化及其结局的机理。而《黄帝内经》说的病机是啥呢?“主发谓之机”。“病机”一词形成于冷兵器时代,那时候有个兵器叫“弩”,机关一扣,十支箭都射出去了,“病机”其实就是这个“机关”。中医说“同病异治、异病同治”关键就在于病机。“有一位小患者因眼睛有远视、弱视、散光找我治疗,吃了一个疗程中药后,家长说有意想不到的收获:孩子尿床,三年来在各大医院看遍了都没解决,没想到来华蜀看眼睛竟把尿床问题解决了。这哪是意外收获?远视是眼球发育不够,弱视是视细胞发育不良,散光是角膜的曲度半径发育不正常。这都是发育的问题,而中医认为肾主生长发育与生殖,病机明确了,表现出来的问题就都解决了。”“还有一位36岁的视神经萎缩病人,他复诊的时候也告诉我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’,说吃一个疗程的中药后脱肛的问题解决了,此前他脱肛15年全国各地都去看过。”陈来华分析,他的视神经萎缩属于气虚证,脱肛是中气下陷的表现,那给他补气就都好了。
中医药用情怀坚守
利益驱使的医馆走不远
“一位中医眼科教授曾感叹:‘你居然还在坚持做中医,我们都改行做手术挣钱去了。’而另一位西医同行则说:‘你为老百姓做了实事,但中医眼科确实不容易赚到钱。受到市场经济的冲击,人们的信念都在发生改变,做手术的确比做中医挣钱。就算你100块钱挂个号,累死一天能看几个?所以学中医的医生去干西医,不仅是文化自信的问题,更有利益驱使。”陈来华认为,中医未来的发展应该少用点商业模式,多下点真功夫。一旦医疗机构套上了某个商业模式,初衷和价值观不可避免地会发生改变。“医生心系患者,听到病人病情好转的消息心里就会很开心;如果病人说效果不好就会感觉很沉重。假如全都商业模式了,那心只会跟着钱动,甚至短期行为、急功近利的问题都会出现。”不是说中医坚决不让资本、风投进来,而是一旦风投进来就可能把医生整疯的。中医一定是做情怀,有资本可以像新加坡那些富人一样捐钱支持中医,行善积德不图利益。
“中医适合咋个发展?把技术做到极致,把医馆做到精致!不一定要把规模做多大,很多企业都是死在扩张的路上。作为中医大夫,应该可以看病、认药、采药、炮制药,还能做膏方、做丸剂、生丹药。以前我老家有个和尚生丹药特别厉害,患者疮烂的再凶,先祛腐、再生肌,真是效如桴鼓,但生丹药的技术现在基本上失传了。”陈来华曾经去欧洲考察,感触颇深:“他们酿葡萄酒、做巧克力基本上都是家族企业,很多代人做一个作坊,规模不一定大,但都做到极致、精益求精。所以,把医馆做精,再做精,做到极致,然后传出去,这可能才是最合适的发展之路。”
“现在开中医馆是看上去热闹,真正做好的并不多。这需要时间,真正要有情怀,没有情怀不可能成功。”陈来华说:“华蜀眼科走到现在确实不易。刚开始老百姓都没听说过有中医眼科,我们这几十年的坚守都只能算作‘星星之火’, 如今,越来越多中医馆纷纷崛起,正印证了我们多年来坚守的意义与价值。”陈来华说,他接待的病人大多都寻医过很多地方,这些慢性、疑难眼病对他来讲有难度也有挑战。
陈来华感慨:坚守中医眼科阵地实属不易!1996年8月,华蜀眼科在动物园对面正式开业,努力多年后,刚刚熬到到病人开始排队,租用的房子突然宣布拆迁;在拆迁过渡期间很多西医眼科医院都开了起来,而且越开越大、越开越多,市场竞争又更大;搬到建设北路三段后,相当于二次创业,在这里又坚守了十几年,通过病人口口相传又开始忙了。但突然爆发的疫情又再一次考验着华蜀眼科,在全民抗疫的3年中,华蜀眼科因为疫情多次关门,病员被这样一次次地赶走。疫情过后,我们又面临着从头再来。可喜的是:今年又有了回升的势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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